“不。”叶昭澜笃定,“你在包庇他的罪行。”
秘书长的笑意彻底敛去,话语倏然转冷:“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指控。你有证据吗?”
叶昭澜冷冷看着她,沉默。
“看来你没有。”秘书长下定结论。
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仅凭个人臆断就指控同僚……上尉,你现在的行为又与你指控我的有何不同?”
“军法第X条,W蔑公职人员是什么惩罚,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提醒。”
“军法”二字刺入耳中,叶昭澜脸上的血sE瞬间褪尽。眼前的面容明明熟悉依旧,可此刻的冷漠却如此陌生。
这个在她四岁时手把手教她写字,在她考试失利时温声安慰她,在她授衔仪式上含笑落泪、b她还要激动的人,叶昭澜一直把她当作最亲的长辈、最敬重的榜样,一直渴望自己也能成为像她那样无畏伟大的人。
可现在眼前坐着的,真的还是那个让她敬仰信赖的长辈吗?又或只是一个披着她外皮的陌生人?
她沉默了很久,看着秘书长很久,最终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。
叶昭澜深深弯下腰,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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