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句话，叶昭澜本能想辩驳——她的家族当然是清白的，这根本无需质疑。
这份信任如此理所当然，以至于在她开口前，才忽然惊觉一个问题：她凭什么如此确信？
那一瞬间，到了嘴边的话y生生卡住，她茫然地望着秘书长，思绪陷入混乱。
若她对家族的信任仅仅源于感情，那她对夏刚霆的怀疑又有多少是基于客观判断？此刻的自己究竟是在扞卫正义，还是在不自觉间扞卫家族利益？
空气一时静了下来。
秘书长见她脸sE一变再变，觉得颇为有趣，再次笑了笑。
“你似乎对他心存评判。”她慢条斯理地说，“可我们确实没找到任何他与x1血鬼g结的证据。”
叶昭澜抿紧唇，说：“我要查看调查记录。”
“我已经说过了，”秘书长似笑非笑道“不在我手里。”
叶昭澜x口急促起伏，眼神愈发冷厉，极力压抑的怒意让声音微微颤抖：“……你在包庇他？”
“包庇？上尉，我的判断只基于证据。”秘书长依然从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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