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荫银过了一周平静日子。纪珏谨偶尔会到他的房间来,或者自己到他的房间去。经历那一次的强暴,接下来每一次性爱都可以称得上是都相对温柔。
纪珏谨还记得那次陈荫银被搞得凄惨不堪的模样,身上满是指痕,几乎没有好的皮肉,肩胛骨和肩膀有两处都流了血,逼穴完全被操烂了,变成色情的水红色,纪珏谨一摸,陈荫银那具纤细的身子就开始抖。
再一次操他的时候,陈荫银完全屏住呼吸,像是被梦魇缠住的人,又不敢挣脱。好可怜,纪珏谨想,而他的身体被一种饱胀的满足感所填满,想着如果就这样也无可厚非。
和陈荫银躺在夜里那静谧中时,对方的呼吸声都带上几分亲切,好像两个人可以一直这样躺下去。
纪珏谨最近很疲惫,爷爷为了让他顺利接班,把他赶到这里来,除了陪陪父亲,还为了让他参与一项新项目,以合伙人的身份参与创业,做出点实绩积累信任。
爷爷大概真的是对父亲彻底失望,这一切才会落到自己头上。他在夜里睁着眼睛,被偏头痛所打扰,无法安睡,陈荫银在他身旁或许是做梦了,不安地转动身体,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。纪珏谨侧头过去看,吮走他带着咸味的泪水。
这样的日子持续一段时间,直到宋周对他说,想让陈荫银周末来当他的助理。
他没理由拒绝,没理由因为对一个被当做玩物的私生子上心。心中涌上一股不甘心,但想了想,他还是同意了,终归只是个消遣的玩意。那天夜里陈荫银被搞得很惨,白皙的手指上都有纪珏谨咬下的痕迹。
到了下一周的周末,纪珏谨还是放了陈荫银去宋周那儿。陈荫银也没预料到纪珏谨能同意,又不敢暴露出高兴。纪珏谨掐着他的下巴,说,“看看你能不能勾引到他,飞上枝头变凤凰。”
陈荫银面对这样的羞辱还是难堪,但他有一套自己的世界观,觉得自己作为正常人跟神经病是无法沟通的,也不去反驳了。或许是精神胜利法,不过那又怎样,纪珏谨这样羞辱自己和宋周之间的关系,陈荫银觉得,恐怕宋周说的他和纪珏谨关系不好也是真的了。
他对工作很认真,上班前在网上还搜集了不少关于宋家的资料,关于他们的集团,产业方向,很少熬夜的他在电脑前坐到凌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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