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愣了愣:“那……还能救吗?”
朱瀚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转身看了看屋角的药罐。
里面残留的药渣发黑,显然用的是发散之方,不但无效,反而耗尽了她最后的气血。
“她服了什么药?”
“是官医开的,说能退热驱寒……”
朱瀚叹息:“误了。此女之病,不在外邪,而在内损。寒热错杂,气竭血弱,再服发散之药,无异于催命。”
男子面色惨白,哀求道:“大夫,只要能救,她命我一命也行。”
朱瀚微微摇头,取出针囊与药包。
银针在灯下闪着冷光,他沉声道:“取热水,再备艾草半束。”
男子慌忙照做。朱瀚坐在床前,手势迅捷,针落如雨。
“清心,醒脾,聚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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