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起身,拿起斗笠披上外袍,淡淡问道:“可曾请过村中医官?”
“请过了!”男子哽咽道,“可那医官只看了一眼就走,说是没救的病,让我们准备后事。可她还活着啊,大夫,只要她还有一口气,我就不能放弃。”
朱瀚目光一沉,点头道:“带路。”
夜色深重,两人一路穿过狭窄的巷子,泥地湿滑,风从江面吹来,夹杂着一股阴冷的湿气。
那户人家在村子的尽头,屋外挂着一盏昏暗的油灯,灯火在风中摇曳。
屋门半掩,里面传来微弱的咳声。
朱瀚推门而入,屋内弥漫着药草与腐败混合的气味。
床上躺着一名年轻女子,面色蜡黄,双唇干裂,呼吸微弱如丝。
她的手指冰冷,胸口微微起伏,几乎听不见心跳。
朱瀚上前,伸手把脉。
指尖触到那脉搏的瞬间,他的眉头紧皱,沉声道:“寒入中焦,热毒攻心,气血俱衰——这并非寻常疫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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