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行宫的马车宽敞得像个移动的小暖阁,里面铺着厚厚的雪狐皮毯子,角落里还燃着松香,可这再好的香,也盖不住睿王嘴里吐出来的那些浑话。
睿王把尹竽抱在大腿上,手不老实地顺着衣摆钻进去,在那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肉上揉捏着,凑到尹竽耳边,温热的气息喷在那敏感的耳廓上,说出来的话却臊得人脸红心跳。
“怕什么?皇兄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,不过……在床上嘛,他确实比老虎还凶,咱们是一母同胞,那话儿长得也像,但他那根东西,啧,比本王的还要粗上一圈,紫黑紫黑的,上面青筋暴起跟树根似的。”
尹竽被他摸得身子发软,听着这露骨的形容,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画面,身子竟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。
“怎么?这就流水了?”睿王感觉到了手上的湿意,更是变本加厉地在那穴口打着圈,“我就知道你个小骚货肯定喜欢,皇兄他操起人来可不遑多让,那是真要把人往死里弄的,他最喜欢那种一边操一边逼人叫唤的调调,到时候咱们兄弟俩一起,把你这前后两个洞都塞满,我看你这张小嘴还能不能叫得过来。”
尹竽红着脸,把头埋在睿王胸口,一声都不敢吭。
他其实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这一路走来,从青楼地牢到土匪窝,从匈奴军营再到睿王府,他什么阵仗没见过?被那群满身汗臭、不知轻重的土匪轮奸,被呼延烈当成尿壶一样在马背上颠簸,那些日子简直是地狱。
如今比起那些地狱,这两个男人,要权有权,要颜有颜,那活儿想必也是顶好的,哪怕是三人行,也是在锦绣堆里被玩弄,总好过在泥潭里被人糟践。
这么一想,尹竽心里那点恐惧反倒散了不少,取而代之的,竟隐隐生出一丝病态的期待来。
马车晃晃悠悠地进了行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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