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浅笑,把双倍威士忌喝空,再要了不抹盐口的伏特加莱姆,也顺便点了一杯给nV人,不过是琴汤尼。
「不喝威士忌了?」nV人又问。
「一阵子喝一次就够了。」我说,太醇的酒不能常喝,偶而一次,用来洗净身上的罪孽就够,「醇酒才消毒。」
nV人咯咯地笑,用上了粉蓝sE指甲油的指甲尖,轻刮我的手背,而我假装没有感觉。
这样的夜总充满侵略X。步出酒吧,我看了看天空。台北的夜空被满城霓虹映得五颜六sE,不好看。那像脏得不能再脏的水,像小时候画水彩,一桶洗笔水用到末了时的颜sE。
「想去哪里?你家?我家?还是另外找地方?」nV人的声音Jiao,是酒JiNg,也可能是情慾燃烧。
站在酒吧门外,我没理会nV人的依偎,稍稍侧身,拨了一通电话。电话那边的人说,目前警方将宋德昌的Si因,锁定在中南部建筑业界的纠纷,侦办方向正朝这里去。
点点头,要他们收拾一下,到宜兰礁溪的顺老泉去避避。「多小心,明天早上打通电话去炎永堂,给师傅报平安。」我说。
挂了电话,到街口拦下计程车,我付了一千元车资:「送这小姐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,谢谢。」将nV人塞进了车後座,无视nV人的瞠目结舌,我在巷弄中点了一根细长的小雪茄,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。
这种夜总充满侵略X,只是不知道谁侵略谁。想想,我又加了这样的注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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