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文浑身一颤,眼前似乎出现了白瑾脸sE如纸、卧病在床的模样,面如Si灰,说不出半个字。
「你下的手,你不是最清楚毒X如何?现在在这边惺惺作态,还想演给谁看?」采云咄咄b人,说话毫不留情。
黎文咬紧下唇,放在膝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,微微颤抖。
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为什麽下毒?」采云的语气更加冷酷了。
黎文沉默了很久,久到采云以为他不会回答,正想甩袖离开时,才听到了他虚浮的声音:「……他害Si了我兄长,我要为兄长报仇。」
「你兄长?」采云微微眯眼。
黎文低着头,一字一句缓缓道:「我兄长,名叫苏容,当年在此地与我父亲一同照顾殿下、却被恩将仇报强拐上京,最後被b得Si在g0ng里!」
黎文说的,正是多年前惊动朝野上下的皇g0ng丑事:六皇子强拐江南少年入g0ng,把人折辱到自尽。民间不仅有所耳闻,甚至被京城的说书人编成话本,加油添醋地讲述;尽管被下令禁止,但八卦这种东西一向是官府越禁、人们传得越起劲,根本不可能杜绝,越传越广,越演越烈。白瑾经常带男宠上街,街坊茶楼流传什麽故事,他也略知一二,但从不动怒,从不反驳,任由这些故事在民间发酵。
采云对此事件自然不陌生,且他知道的远远不仅於此。
他跨步走到黎文面前,扬起手,「啪」的一声脆响,黎文的左脸颊马上出现一个火辣辣的掌印。这一掌毫不留情,打得黎文吃痛,但y是咬紧了唇没有作声。
「苏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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