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白瑾也想着自己,黎文脸颊一热,又难掩欣喜,一时不知道怎麽反应才不会唐突,忙道:「那、我来泡茶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泡茶这种事我来就好。」之秀先一步抢走了茶壶,「公子坐着跟殿下说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黎文眼睁睁看着之秀端走茶具,只好转身走向桌前。不料白瑾没有走到放有茶点的桌子,反而往另一边走到书案前,黎文来不及阻止,就看到白瑾拿起他写到一半的文章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……呃……」黎文自知自己写的东西根本上不了台面,被白瑾这样仔细拿在手上,简直是公开处刑,一张脸又羞又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写得很好。文字端正,论述清楚,敢於直言。」白瑾放下那篇未完成的文章,笑着给了评语,「一点浅见,可以多从不同面向切入,言前贤未敢言之论,立他人未能破之新章,如此便能成一家之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多谢殿下指教!」黎文赶紧拱手道谢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瑾摆摆手,「吾不是来当夫子批改作业的。无心之言,不必放在心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,殿下所言甚是,我还需多学习。」黎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之秀此时沏好了热茶,两人这才对桌而坐。「对了,黎文,吾在房间找到这个。」白瑾将左手拿着的木匣放在桌上,打开後拿出里面的东西,原来是一组黑白棋和棋盘。那棋盘画在纸上,为了放进木匣里折了又折,纸张早已泛h,边缘也多处磨损,看起来是旧物。「会下棋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黎文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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