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场黑暗中的暴烈交欢,扶希颜下身泛起难耐的酸胀,心头却冒出几分隐秘的欢喜,又有些说不出口的落寞。
她想睁眼时仍能蜷在他怀里,得他低头亲一亲额心,或者唤她一声“好颜颜”,而不是对着一室清冷。
这念头刚起,扶希颜便自嘲地摇了摇头。
想也无用。
邵景元对着旁人时尚算温文,实则X子极为冷淡,像一泓极地深藏的寒泉,知晓存在,却m0不着,更别谈触及心底。
即便在私下与她欢好情浓时,邵景元那张俊厉的脸也少有表情,顶多眼尾微微泛红,薄唇紧抿。偶尔会有汗珠顺着下颌滴到她x口,他宁愿随手抹去了,也舍不得说几句哄人的好话。
扶希颜轻叹口气,将他的中衣抖开,叠得平整放一旁,这才赤足下床,踩着软缎鞋去浴房把一身黏腻清洗g净。
三年了,她早就习惯默默收拾这满室狼藉春痕,连候在门外的仆从也不惊动。像个妥帖的小妻子,像她便是这座清贵洞府的nV主人。
可她不是。
连个名分也没有,道侣二字更是从未被提起过。
扶希颜披了件云绸薄衫,推门踏出,迎着庭院的温和凉风,垂眸看不远处被仆从洒到地面的灵米引来的白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