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使她讲的故事更具信服力，付奕从x口召唤出两条白sE触手，一根往后点在诺鸦的嘴唇上，一根朝前碰到卡尔古斯x膛上。诺鸦努着嘴亲了一口那条奇异的生物，细长的触须立刻不情愿地蜷了起来。与此同时，轻蹭x膛的柔软触须传来一阵sU麻，卡尔古斯身形一滞，屏住呼x1不敢泄出滚烫的鼻息。
“这些触手就是我成功反编译系统的证据。它们受到伤害后能够解构技能，我就是这么学会火球术的。”付奕收回了触手。
“我讲得还算清楚吗？”
清楚得像在沿虚线剪开伤口。他俩半晌没说出话，直到卡尔古斯贴着她的头顶嗯了一声，宽厚的嘴唇轻轻厮磨她的银发。
“Karl，退役军人。”卡尔古斯沉声到，“你要做什么，我都会帮你，付奕。”
玛丽亚无声地弯弯嘴角，没有抗拒他那些亲昵的小动作。
退役军人，有安定的住所可以登陆永劫圣约……这个人大概率是十年前辅佐人工智能登上政治舞台的起义军。很好……这就意味着他对AI的立场与她还算一致，又对她的状况能够充分共情。
“系统上传意识的目的是什么？”诺鸦安静地听完卡尔古斯的告白，思忖片刻后问到。
“不完全清楚。但我应该不是唯一目标。”付奕言简意赅地回答到。
是不清楚，还是不想说？亡灵咽了咽口水，忍住了质问。
“为什么选择银叶遗迹？”诺鸦换了个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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