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带拉扯至超越极限的地步,自己所发出的哀鸣早已飞跃了人类所能企及的音域,唤来的却是更加失控的狂热。在毒素的刺激下,付奕只觉得喉管和胯间血淋淋的器官一起麻木地发颤,机械地泄出那些被期待的疯狂音调,同时条件反S地泵出了可耻的透明yYe。
越往上越敏感,每一次刀尖的亲吻,都加剧着视线的模糊。她流不出泪,只是僵着四肢,腑脏cH0U搐着消化那漫长的折磨。一种愈发浓烈的情绪盘踞大脑,付奕迟缓地咀嚼着海cHa0般的记忆,舌根发苦,眼底g涩。
后悔。
她后悔让布鲁斯把小船拐进沼泽,后悔点燃触手造成身T异变,后悔没在遭遇极寒的第一时间投靠温暖的身躯……
她后悔在舞会上和阿兹塔吵架,后悔暗杀发生后没及时回到他的怀抱,后悔为了逃跑和所有JiNg英玩家作对……
她后悔利用卡尔古斯的好心去银叶遗迹冒险,她后悔尝试破译系统、改写历史,她甚至后悔反抗Nyx的上传同化……
她后悔。
后悔没有安分守己地遵循……规则。
她们总算刻完了,放开神识不清的玛丽亚,任她脱力的身T跌回水中。那根不属于她的伟岸X器愕然耸立,小半截埋于水下,大半露出水面,血Ye扩散式地W染着清透的池水。娜迦们挨着凑近,充满好奇地观察那器官的B0动,可谁也不敢冒然触碰。恍惚间,气若游丝的付奕看见她们凑在一起商量了些什么,接着从黑暗中拖拽出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。
浑身ch11u0的卡尔古斯双手紧束,乌发披散,踉跄着前行至池边。他的脖子上盘着一条黑斑毒蛇,正张大嘴紧咬他的肩胛。蛇牙深嵌后背,将毒Ye源源不断地注入T内,消磨他的力量。兽人的皮肤脏得厉害,敌我不分的血迹交混一起,几乎盖住原本的绿皮。伤痕遍布他的全身,都是反抗时留下的抓印和咬痕,有几处甚是严重,血r0U模糊中隐约透出森白的脊骨。
要不是甲胄和战斧与船同沉,他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。但那些长相怪异的娜迦虽亡命与他厮杀,却无取他X命的意思。卡尔古斯想不明白为什么,但这问题的答案,在他看见水池中不rEn形的玛丽亚时,悄然露出了它可怖的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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