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我们会这样?”
“为什么我们既丑陋,又g瘪?”
“为什么我们既非雌,亦非雄?”
她们哀伤地齐叹一声。短暂的沉默后,其中一只清了清嗓子,歌喉轻启:
“万般正统,亦有亚种。
命运无情,降由吾等;
残败如此,受尽作弄。”
那凄哑的唱调甚至b方才蝙蝠殒命时的哀嚎还要难听。每一句唱词后都带着声带破损的咕噜声,像是池底凹凸不平的石面,刮擦着玛丽亚的肌肤,激起了一层不安的栗子。盘在她右腿上的娜迦静听同僚的怨道,尾尖随着节奏摆动,温柔地在水里磨蹭玛丽亚胯间那根垂软的根j。
她捡起撕裂的音律,紧接着唱到:
“幸而神主,并非绝情。
虽施困境,亦赐解药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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