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匠四人与杜珞交情最浅,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提及翻新的事宜。几人围个小圈站在离门不远的位置小声交流,都有些踌躇。杜珞读懂了她们的窘态,毕竟人家辛苦跑一趟,她知事地向她们致上谢意,便让泥匠们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珞,老师想和你单独聊聊。”班主任又和一直被冷落的方韵说,“方韵,老师知道你和杜珞关系好。麻烦你在这等一下,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韵脸皮薄,还是个怕老师的X子,讲不出与杜珞已经绝交了的话。这样一来,她也找不到借口走人,只得闷闷应道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门一关,班主任直接地问:“是不是你哥不让你去读大学?”

        发现杜阁私藏通知书时,杜珞没哭;被囚在家里时,杜珞没哭;被血染了一身时,杜珞还是没哭;偏偏在半生不熟的班主任关心后,杜珞堵塞的泪腺通了一般,止不住地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……”她缩在班主任单薄的肩膀中啜泣,此刻她的身份只是一名茫然的学生,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班主任显然没怎么安慰过人,只会用她柔软的手轻拍着杜珞的背,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班主任又道,“不要怪老师破坏气氛,但你哥囚禁你的行为属于犯罪,你完全可以去派出所报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不希望看着你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化为泡影。你必须坚强起来。不要因为血缘关系,就对他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局外人的班主任看事情更全面,她还提出可以陪伴杜珞去报案。杜珞陷入沉思,半推半就地被带到了镇上的派出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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