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隔壁房间的天花板更换完毕,泥匠们拎着工具准备越过杜珞进入房间,门外传来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珞出门看见了正在打招呼的三人,其中两人是一组在室外糊腻子的,进展很快,已经完成左半边墙。另外一人穿着深sE汗衫,束脚牛仔K,灰尘将她这一身染成了迷彩图案。她举手时上臂有着和杜阁一样的晒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杜阁的妹妹吧,”她继续说,“我是你哥的工头,他下午作业时晕倒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报应来得太快了,杜珞显然有些怔住地问:“哥哥他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具T情况我不了解,我让几个工友送他去乡医院了,我刚好回家顺路过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珞又不作声了,目光在工头和泥匠们之间徘徊,最后她故作为难地咬着下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房间我们已经弄好了,外面的墙也糊了一半,剩下的最迟一天也能做完。我们什么时候来都行,反正你哥已经把钱都付了。”早上与她道歉的那名泥匠说道,“不着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呀,你先去看你哥哥吧。”另一名泥匠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有人替杜珞做了选择,她只好应下,“那行吧。不过翻新的事我不好做主,等哥哥好得差不多了,你们再来和他商量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泥匠们快速收拾好了工具,一群人向着巷子外走去。镇上岔路很多,泥匠们一个个告别了杜珞和工头,她们俩躲在Y凉处走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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