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追着溽热的水汽爬到她的耳朵,叮得她又胀又麻。她推开他的脸,又捏了捏耳垂,说道:“Ai吃不吃,我就随口问一嘴。”
“好吧,我该走了。”他行至一半,忽而折返回来,“别因为和泥工们聊得熟络了就放松警惕。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不知底细的人,注意安全。”
蚂蚁也听不得杜阁的念叨,急匆匆爬走了,她的耳朵得以冷却下来。
杜珞吃完饭没多久,泥工们就来了。双方打过招呼后,就分别走向了不同的房间。二组的泥工们进了她与杜阁的房间。她则是站在杜娟的房门前深x1气,缓缓推开了这扇沉重的木板门。
按理来说,太久没住过人的房间应该会散发着一GU霉味,杜珞进来时已经做足了准备。不过在空气中嗅到那GU极淡的N腥味,她的鼻尖还是酸了。
那是杜娟身上的味道。
杜娟没有梳妆打扮的习惯,杜珞从小就十分好奇这GU香味是从哪里来的。每次问杜娟,她也只是不厌其烦地闻闻自己再回答杜珞:“没有呀。”杜珞又跑去问杜阁有没有闻到,那个时候他已经转了X子,他思索很久,郑重回答道:“妈妈洗完澡后有沐浴露的味道。”
骗子,他根本就闻不到。
这是独属于杜珞的——妈妈的味道。
初中与杜娟同床共枕时,她窝在杜娟的怀里,时常这样窃喜地想着。
杜珞打开了衣柜,里面的熟悉的气息要更重些,木材辛辣的味道都无法掩盖。杜娟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放着,一如往常。
曲河镇的习俗是要将Si人的衣服全烧光的,杜珞倒行逆施,不顾杜阁和乡亲们意见,全部保留了下来。火葬场的人得知,诟病道,这样做杜娟是不会安心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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