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童立冬便正式开始了他在京城的新生活。他的日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:上午,跟随当朝翰林院学士,未来的内阁首辅张居正学习经史子集;下午,则跟随府中重金聘请的武师练习一些外家基础武功,以作掩饰;而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,他则会独自一人,秘密修练古墓派的JiNg深武学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是当代儒学大家,时年四十四岁,身材修长,面容清瘦,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,彷佛能洞悉世情人心,时刻透着学者特有的深邃睿智。他学问之渊博,冠绝当代,不仅对经史子集有着炉火纯青的造诣,更对天文地理,兵法韬略等杂学有着极为深入的研究。其教学方法更是独树一帜,从不要求学生Si记y背,而是极为注重义理的理解与经世致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日上课,张居正便被童立冬展现出的学习能力与悟X深深震惊了。他随手拈出一篇《论语》中的章节,本以为需要花费大量口舌来逐字逐句地解释,却没想到童立冬不仅能够一字不差地流利背诵,更能举一反三,深入地剖析其中蕴含的微言大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四少爷,你且说说,你对这句学而时习之,不亦说乎有何独到的理解?」张居正指着书上的文字,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童立冬略作思忖,便朗声回答道:「先生,学生以为,此句的真意,绝不仅仅是说学习之後要时常温习。更深层的含义应当是,真正的"学",是一个知行合一,永无止境的过程。"习"不仅是复习,更是实践,演练。将学到的知识,在日常的实践中反覆运用,印证,在运用中产生新的T悟与理解,如此循环往复,方能从中获得源源不绝的,发自内心的喜悦。这便如同习武,仅仅学会招式套路是远远不够的,必须要在无数次的实战对拆中去磨练,去感悟,才能真正掌握武功的JiNg髓,化为自己的本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听罢,抚掌大赞,眼中满是欣赏:「好!好一个"知行合一"!四少爷,你这个b喻实在是JiNg妙恰当。看来,你在陕西的这一年,不仅仅是练就了一身武艺,对这圣人学问的理解,也已然登堂入室,见解深刻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在接下来的课程中,张居正越发惊讶地发现,童立冬的记忆力简直堪称过目不忘,而其理解能力更是远远超出了任何同龄人的范畴。一些极为复杂的历史典故和深奥的哲学义理,他往往能够一点就通,并且触类旁通,提出一些连张居正自己都未曾想过的新颖角度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四少爷,你这一年在外,确实是脱胎换骨,长进惊人。」张居正抚着自己修剪整齐的长须,由衷赞叹道,「对於儒家经典的理解,已然入乎其内,出乎其外,思想之敏捷,逻辑之缜密,实乃老夫生平所仅见。看来,那位隐居的高人,不仅武功盖世,其x中学问,恐怕亦是深不可测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童立冬依旧保持着谦逊,恭敬地回答:「先生谬赞了,学生所知,不过是沧海一粟,还需更加勤勉努力才是。杨姑姑常说,学问如巍峨高山,需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上攀登,任何急於求成的念头,都是修习的大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下午,面对府中的武师,童立冬则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初学者的角sE。他故意显得有些笨拙,对武师教导的基础拳脚,总是需要反覆练习才能勉强掌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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