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变得b她所期望的,更有意义。
我要让这份夺来的、失控的力量,找到它真正的方向——一个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,一个能对抗不公,而不仅仅是宣泄仇恨的方向。
我要追随那个背影,不只是成为她手中锋利的刃,更要成为一个能与她并肩、理解这份重量的……战士。
我回到S击训练场,重新站上那条狭长的标线。手心还残留着金属枪柄的冰冷触感,以及刚才被瞬间夺枪的、微妙的麻痹感。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汗水混合的气味,我深x1一口气,让它们充满肺部。
这一次,手指触碰到枪身时,不再颤抖。
我知道,不能再手软,不能再退缩。战场没有怜悯,而怜悯敌人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雪莉亚用她的方式,将这条铁则刻进了我的骨头里。
我单手举起训练用的气枪,身T微沉,视线穿过准星,牢牢锁定远处的靶心。靶纸上的人形轮廓,此刻在我眼中模糊、扭曲,彷佛化作了某种更cH0U象的敌人——是恐惧本身,是软弱,是那个在枪口下无能为力的、过去的自己。
砰!
第一枪,子弹击发。後坐力撞击肩膀的感觉,清晰而踏实。靶纸上,弹孔偏离红心左侧几公分。
我没有动摇,呼x1的节奏甚至没有乱。刚才的失误,不是恐惧,是身T对陌生力量的微调。
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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