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怒。”朱瀚按住他,“他们越露,越慌。”
他转向掌柜:“你收那批货时,可有人跟着?”
“有个年轻的书吏模样,说奉上命验货。”
“上命?”朱瀚冷笑,“何衙门?”
掌柜咽了口唾沫:“……户部。”
厅上顿时一片静。
朱标抬头,声音压低:“户部,又是户部。”
“嗯。”朱瀚眯起眼,“郭思之案未死,又有人接了手。”
他望向远方,眸中闪过一丝冷光:“看来,这次要动笔墨的人,不止在宫。”
那一夜,承天百姓自发在门前点灯,不为祭火,而为照心。翁先生重新登台,嗓音嘶哑,却唱得比以往更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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