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白谨又要脱裤子来一发,庄乙抖了抖,逼肉紧张的收缩,将其中自己和白谨的手指都紧紧绞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……”他哭丧着脸解释到,“我只是想把精液扣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谨乐了:“不想怀孕?”

        庄乙惨兮兮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想着吧。”白谨冷酷无情的抽手,顺带将庄乙努力在穴里扣弄的手抽出,四下看了看,把庄乙丢在一旁的内裤卷了卷,塞进还在流精的穴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塞了一小截就塞不进去了;庄乙腿心的嫩肉被粗粝干涩的布料磨得生疼,拼命推搡着白谨塞内裤的手,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谨大发慈悲的松手,没塞进去的半截内裤堵在庄乙的女穴外,像被他生下来的婴儿的半个头一样,被淫水打湿浸润成深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夹紧了,别在路上掉出来。”白谨威胁道,随即贴心的扶着腿软的庄乙站起,帮他重新穿好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。”白谨愉快到,“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组合在伊兰公学的路上吸引了无数视线;白谨神态轻松的走在前面,衣冠整齐,坦然自若,极为体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身后的庄乙,就没那么好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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