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谨越发喜欢在操他时在脸上啃两口——庄乙在意识到他不会把自己的脸撕下来后也就随他去了,任劳任怨的用身体取悦着他。
除开身上新长出来的肉,私处的变化才更让庄乙难堪:或许是被揉得太多,庄乙原本小巧的,一手可握的鸽乳膨大了数倍,几乎要到绷带压不平的地步。
在某天早上替白谨解决完晨勃后,庄乙如往常一般遮挡自己的性征,随即惊愕的发现原本长度正好的绷带已经拉不上了。
白谨说遮不住就不遮了;转头给他送来几件尺寸正好的胸衣和背心,让他把绷带扔掉。
与此同时,青涩的逼穴也有被催熟的迹象;穴道完全适应了操弄的节奏,只要肉棒戳几下就迅速充血,兴奋的蠕动流着淫水,期盼入侵者的到来。
庄乙有时会在白谨插入自己身体时感到恍惚,好像自己长了个逼天生就是给白谨操的。
否则该怎么解释,被白谨紧紧抱住时,他会产生一种诡异的安心感呢?
庄纪凯那伙人也没有再骚扰过庄乙;庄乙几乎要忘记他是怎么沦落到白谨手里,忘记那具死在小木屋的尸体,只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——
直到那天,校方终于察觉到白谦失踪。
那是一场考试,受白家主母叮嘱过的教导主任特意去白谦的考场巡视了一圈,这才愕然发现坐在白谦位置上的人根本不是白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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