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...就是我的银子。”朱温yu哭无泪,从嘴角里挤出两个字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天杀的呀,起初李长空做红木生意赚钱的时候,他没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倒好,做粮食生意赔钱,被他给赶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造的什麽孽呀!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李!我这些年,过得苦啊!”朱温一把抓住李逐峰的手臂,便哭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知道,这些年,yAn城侯府大大小小,一应开销,一年就得上万两银子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家那逆子,还时常偷家里的物件去倒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院里头那两棵紫珙桐没了,我那书房里的狼毫笔没了,端砚没了,就连正堂里吃饭用的红木桌椅也没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吃饭坐的都是长条凳,喝茶用的都是白瓷盏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歹也是个侯爷,这要是传出去了,那不是让人笑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...这跟我有什麽关系呐?”李逐峰被他哭的一个头两个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