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,咱们与他和谈?”
众人闻言,皆是沉默,显然,在经历了诗会一事之後,大抵是都不想和谈的。
“老李,你向来点子多,说句话。”刘裕推了推李长空。
李长空见状,却是直接摇了摇头,道:“不必。”
“这整件事的前因後果,全赖这卢恒向李隆索贿,从而间接害Si了李隆父亲所致。”
“於公於私,错的都是这卢恒。”
“况且你们也看到了,那卢恒在诗会上是个什麽德行。”
“与这样的人和谈,我犯恶心。”
朱犇闻言,点了点头,道:“没错,像他这样的恶人,便不能惯着。”
“只怕咱们越是和谈,他便越是嚣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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