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单,你老师不都说了吗,再写一首切合主题的便是。”
陆俊达一听,眉头微皱,此人竟如此云淡风轻,是当真有所依仗,还是在打肿脸充胖子?
“公子请便是!”
“那你是要听咏月诗,还是写秋诗?”李长空抬了抬眼,颇有些百无聊赖。
见其这副模样,陆俊达终於确定,此人定然是在打肿脸充胖子!
若是只写一首,自己也就信了。可这人偏偏装过了头,要写两首,既然如此,那我便如了你的愿,且看你如何下台。
“既然公子有如此雅兴,不如两首一起Y来?”陆俊达笑着道,笑得寒意森然。
李长空却如同置若罔闻般,点了点头,道:“你等且听好了!”
“我等洗耳恭听着呢。”陆俊达心思灵活得很,这写秋的诗篇,从古至今,被不知多少文人墨客,早已写烂。
到时候此人就算写得再好,自己说一句老生常谈,毫无新意,也不为过。
这样一来,其又如何压过自己的咏月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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