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子汉大丈夫,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打我朱犇嘴里说出去的话,何时有过不作数的?”
李长空闻言,满意地点了点头,这才不紧不慢地道:“文试嘛,难啊!”
“何以镇西晋!”
“这是什麽?这是国战!陛下问的是什麽?是国策!”
“能给出答案的,必然是国士啊!”
“若是咱们这群毛头小子就能给出答案,朝廷还养那麽多士大夫作甚?养那麽多翰林,阁老,大学士作甚?”
“你不会当真以为,我能写出个子丑寅卯来吧?自然是瞎写一气。”
“早些交卷回家,莫要被这难题折磨,反倒落个清静。”
朱犇一听这话,心中的巨石总算落地,长舒一口气,哈哈大笑道:“我就说嘛,长空是我兄弟,我还能不清楚他?”
“必然是与我一个德行,怎麽能写出这般刁难的题目来。”
李长空一听,嘴角顿时有些cH0U搐,一时间都分不清这究竟是称赞还是诋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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