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张勳,看着擂台上的贾太岁,不由得心生羡慕,甚至有一丝嫉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一生,有过许多腰带,连圣上御赐的都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他看来,这些腰带却通通及不上这校阅场上得来的金腰带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...这金腰带考校的不是他,而是他的子嗣!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张邯能子承父业,把这金腰带拿回家,他只怕是晚上睡觉做梦都能笑醒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能把这腰带供起来,每日三炷香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”张勳长叹一声,只觉家门不幸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後余光瞥了瞥一旁的贾平生,又看了看擂台上的贾太岁。

        神sE不由得怪异起来,随後贴近少许,压低声音问道:“贾公,在下有一事不明,还望赐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平生闻言,先是一愣,颇有些意外,随後不免有些自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可是勳贵魁首,竟也有事找自己请教,当真是不可多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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