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真不是我的错。就在前几日,太平坊的药市上冒出来一种新药,说是治骨痛有奇效,足足值五两银子一瓶。”
“大家伙都去买这新药了,对咱们悬壶居鍼灸按摩的大夫似是不怎麽感冒。”
都城伯一听,懵了。
他就有骨痛的老毛病,一到下雨天就疼得满床打滚。
後来请来会鍼灸推拿的大夫,每月做上那麽两三次,便要舒畅得多。
他嗅到了这里头的巨大商机,於是心一狠,花了大把的银子,开了悬壶居。
除了卖药材之外,主打的就是请来清一sE会鍼灸会推拿的大夫,给客人按摩。
旁人买药也不过是一锤子买卖,他这个却是长年累月的买卖,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。
可现在...这什麽新药不是断他财路吗?
这是要他的命啊!
“算命的说老爷我天生的富贵面相,怎地也会遭此一劫。”都城伯两条眉如蚯蚓般皱起,脸上写满了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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