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是这个味儿……真紧,这就是朕和老九的种马套子。"他在尹竽耳边说着下流的话,腰下的动作开始变得狂暴起来,不是那种温柔的研磨,而是像要把人操死在床上的那种打桩式的抽插。
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里炸响,快得连成一片。
尹竽被操得整个人都在床上乱晃,脑袋一下一下地撞在枕头上,视线一片模糊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,而萧彻的那根鸡巴就是唯一的锚,死死地钉在他的身体里。
"叫出来,告诉朕,是谁在操你?"萧彻一边猛干,一边伸手去揉搓尹竽身前那根被冷落的小鸡巴。
"是……是皇上……皇上在操……啊……操骚逼……"尹竽早已没了羞耻心,这种时候,顺从是唯一的生存之道,也是他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。
"操哪里?说清楚点。"萧彻突然停下了动作,那根大肉棒却还要命地卡在子宫口,坏心地转了小半圈。
"呜呜……操子宫……皇上的大鸡巴……捅进芋儿的子宫里了……要把子宫操烂了……"尹竽哭得梨花带雨,极度羞耻感让他体内的媚肉痉挛得更加厉害,那个"销魂章鱼壶"疯狂地吸吮着体内的巨物,仿佛要把它绞断一样。
"贪吃!"萧彻被吸得头皮发麻,再也忍不住,低吼一声,开始了最后的冲刺,每一次抽离都带出大股的白浆,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把那两个囊袋都拍进那个贪婪的穴口里。
"给朕怀上!怀上萧家的种!"
伴随着这声暴喝,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尹竽的子宫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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