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莉亚缓缓地从冰冷的水泥地上站起身,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颤抖。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的眼睛,那双锐利的眸子里,刚才的震惊和短暂的慌乱已经消失无踪,重新凝结成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,那黑洞洞的枪口,依然稳稳地指着她刚才所在的位置——尽管现在握着它的,是我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彷佛凝固了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训练场里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後,就在我眨眼的一个瞬间——真的只是眨了一下眼——我感到手腕处传来一道轻微巧妙的力道,像被电击般微微一麻。等我回过神,定睛看去时,右手掌心已经空无一物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柄沉甸甸的、还带着她T温的手枪,就像变魔术一样,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难以置信地抬起自己的右手,空空如也的掌心传来一阵虚脱感。刚才那孤注一掷的勇气和沸腾的杀意,也随着武器的消失而被瞬间cH0U空。巨大的後怕和汹涌的羞愧感像cHa0水一样涌上心头,将我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猛地抬头,看向已经若无其事地将配枪cHa回腰间枪套的雪莉亚,语无l次地开口,声音因恐惧和自责而颤抖:「雪莉亚…对、对不起!刚才是我太冲动了!我不应该……我绝对不该用枪指着您!」

        她静静地注视着我,眼神平静无波。"称呼我雪莉亚主管。"她的声音冷淡而清晰,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顿时语塞,连忙改口:"雪莉亚主管...请原谅我的冒犯!"

        「知道了。」她的语气依然平静,彷佛刚才什麽惊心动魄的事都没发生过,「报告我会写。内容是敌方模拟临场反应及武器夺取训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是愣愣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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