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顿了顿,嘴角g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在这个联邦,Furlong这个姓氏本身就是最大的囚笼。她是你的姐姐,法律和血缘的名义已经将她钉Si在这个家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?”

        Edward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冷笑。他咀嚼着这个词,眼底闪过一丝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曾几何时,这个称呼是他接近她的通行证,是他在深夜潜入她房间的遮羞布。但现在,这两个字成了一道无形的墙。它赋予了他在暗处窥视的权利,却剥夺了他在yAn光下占有的资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受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受够了只能在JiNg神暴动时名正言顺地抱她;受够了只能趁她昏睡时像个窃贼一样索取;受够了看着她和Theodore在光天化日之下并肩而行,而自己只能顶着弟弟的名头在一旁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直起身,烦躁地扯松了领带,转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,庄园的景sE在雾气中模糊成一片墨绿的剪,玻璃上倒映出他此刻透出病态执拗的面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想再偷偷m0m0地在她的水里下药,不想再对着监控屏幕zIwEi。他要占有她。彻彻底底、光明正大、不容置疑的占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让她清醒地看着他进入她的身T,让她在身下哭着喊他的名字,让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他的气味,让Theodore连看她一眼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要她做我的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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