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乙一路上都老老实实的夹着逼,生怕漏出来;所幸年轻的穴道恢复能力很强,原本合不拢的穴口已经开始缓缓收缩,等轿车停在白谨的公寓楼下时,庄乙的小穴已基本变回了挨操之前的样子,紧闭的蚌壳将逼腔中的精液牢牢锁住,丝毫看不出先前淫乱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白谨有点莫名的不爽;他一回宿舍就迫不及待把庄乙按在床上又操了一便,信誓旦旦道反正庄乙都不怕怀孕了,多操几下完全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庄乙不敢反抗:避孕药还捏在白谨手里。他堪称顺从的满足了白谨提出的所有过分要求,包括自己掰开逼摇着屁股求操,用自己的小奶子给白谨乳交,以及在事后将白谨肉棒上残余的淫水清理干净,并仔细将肉棒里残留的余精吸进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庄乙勤勤恳恳的做着事后清理时白谨又硬了;他冷笑着摁着庄乙的头,将他钉在自己的肉棒上,像用飞机杯一样快速套弄,最后在庄乙快要翻着白眼窒息的时候射进了他的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庄乙满嘴都被散发着雄性浓烈的腥膻气味的液体填满,刚想吐出,便被白谨捏着腮帮子,逼迫着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谨满意的梳理着庄乙凌乱的鬓角,愉快的决定道:“以后用骚嘴给我解决晨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庄乙红着眼,嘴角还残留着未被吞咽的余精,可怜兮兮道:“每……每天早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谨不容置疑的将埋在自己胯下的骚货拎起来,抱进怀里,将庄乙的四肢全部锁住,令其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将头埋进庄乙的颈窝,眉眼间满是餍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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